他尝了几口燕窝,看向这几日清瘦了不少的人儿,一身纯白色的素服,脸上也未施粉黛,比起当日初到养心殿时,更添了几分纯粹。

又想起郑岁的话来,不由得有些烦躁。

“初菱,令嫔这几日瘦了,怎么伺候的?”

眼看初菱要跪下,魏芷卉忙道:“和初菱没有关系,臣妾不过就是这几天没睡好罢了。”

乾隆看着这个心疼侍女的人,摇了摇头:“朕又没说要罚她,你着急什么?既是睡不好,叫杜茂开些安神的。”

他轻叹了口气,这几天,她待他总是淡淡的,隐隐能察觉缘由,却是不敢说,竟也只能在这个时候用这样的方式看她流露一些真性情来。

“皇上,到时辰了。”德忠从外头进来通报。

大礼的时候到了,魏芷卉先一步去了长春宫,无意间瞥见在诸皇子中跪在前面的永璜和永璋,想起昨日怡嫔和太后的对话。

一些关于永璜永璋在葬礼上对嫡母大不敬而被乾隆责罚的记忆猛然浮上心头,一时间,她不免多看了两眼二人,还有那跪在众妃前头的纯贵妃。

身侧,舒嫔并没有漏了这一幕,低声道:“你留意他们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曼容解谜!存在感很低的怡嫔当当当!

(墙头草四处勾搭和谁都将讲话探听点消息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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