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出事。

众人听完乾隆的话,一时间有些震惊,全然不曾想到令妃会有这样的赏赐。

乾隆没有给众人之一的时间,挥了挥手,让含云退下。

含云回到永寿宫时,魏芷卉正倚靠在软榻上,尝着初菱新做的板栗凉糕,栗香浓郁,伴随着醇厚的牛乳香甜,颇为可口。

听含云说完,魏芷卉愣了愣,但很快,便也理解了乾隆此时封赏的目的。她笑了笑执笔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去魏府,去告诫父亲日后为官依旧要淡泊名利,戒骄戒躁。提起这个不知是否是亲生的父母,魏芷卉仍然是感谢的,往常的家书和年节之礼,字里行间都能给她带来一点家庭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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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的冬天,有乾隆的陪伴,有美食打发时间,又有十阿哥这样可爱的孩子几乎日日在身侧奶声奶气地咿咿呀呀,这寒冷的冬天也变得好过很多。

又一年的新年,启祥宫外,四阿哥永珹一身朝服,站在门口,望着面前的那扇紧闭的大门,一时间有些不敢上前叩门。

今日的新春家宴,皇阿玛与令妃遥遥相望,很是恩爱,令妃的伤养了一个月方才痊愈。今日天寒,皇阿玛顾及永璇的伤不曾让他出来,至于令妃,他更是看着皇阿玛几次派人送了好些保暖的东西。宴席散去,更是亲自赐了狐皮大氅。

自嘉贵妃被禁足后,他只有逢年过节才被允许隔着启祥宫的宫门向额娘请安,木兰秋狝之后,永璇被送去寿康宫,此后便再没来过启祥宫了,时间一长,嘉贵妃也常问起,但都被他以别的理由给圆了过去。

“四阿哥,若再不请安,就要过了时辰了……”身后跟着的太监提醒道。是啊,他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和额娘请安说话。

永珹深吸了口气,上前叩响了门。

启祥宫的宫门是打开了,但正殿的门始终紧紧地闭着,他走到正殿的廊下,郑重地跪下:“儿臣给额娘请安。”

嘉贵妃在里面听着声音,依旧是只有永珹一人,她抚了抚已经隆起的肚子,心底闪过一丝不太好的直觉:“永璇呢?”

“太后留下永璇去梅园赏梅了。”永珹抿了抿唇答道。

嘉贵妃扒拉在门口,透着微光,永珹脸上那些细微的表情都被她看在眼里,直觉不对,她又逼问道:“是不是出事了?”

“额娘在说什么?”永珹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