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二人便笑着离开,魏芷卉听他提起围猎,说道:“说起围猎倒叫臣妾想起来,与皇上闲来骑马臣妾尚可,只是围猎,只怕臣妾如今身子刚好,不适合。”
乾隆闻言,握紧了魏芷卉的手:“朕明白,明日你且好好休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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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令妃诞下公主后的首次木兰秋狝,乾隆亦是十分重视。
忻嫔有孕,听闻其身子颇为不适,乾隆与皇后多番提起不必前往,然忻嫔依旧坚持要来。
次日的围猎更见乾隆对此次秋狝的重视,只是此次围猎,乾隆不仅没有带上令妃一起,就连从前次次都要带上的蒙军旗的颖嫔和和敬公主也未曾带上。
令妃难得站在不同的视角看乾隆围猎,亦有别样的心境。
围猎结束,乾隆还未回来,赏赐便已来到魏芷卉身边。乾隆身边的太监走至众人面前说道:“皇上猎得墨狐,特地说了将墨狐皮赏赐给令妃娘娘。”
魏芷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皇后,此时此刻,皇后面色无波,倒叫魏芷卉有些不安。
“墨狐皮尊贵,皇后娘娘正位中宫,本宫不过是一介妃位,公公莫不是记错了。”魏芷卉只看了那墨狐皮一眼,倒叫那太监迷糊了,但很快又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说道:“娘娘说的是,都是奴才糊涂了。”
说罢,又把那墨狐皮送去了皇后那儿,皇后也不曾看那墨狐皮一眼,也不揭穿令妃与那太监言语间的纰漏,只吩咐了容觅收下。
待围猎结束,德忠方才又取了一整块新的墨狐皮给了魏芷卉,并轻声说道:“方才那太监不懂事,让娘娘费心了。”
魏芷卉看了眼那墨狐皮,成色确实不错,又厚实,转眼冬日,确实是做大氅的不二之选。她微微扬了嘴角,不曾言语。
是夜的篝火晚宴,太后不曾出席,魏芷卉与纯贵妃分坐在乾隆与皇后身侧。
众妃嫔落座时,乾隆尚未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