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三个月里,无数次地查过北京南京往返的机票,最早的一班是十点半到南京。
这一晚,魏芷卉几乎没有怎么睡着,直到天微亮方才渐渐入睡。
再醒来时又是中午,餐桌上仍旧摆着夏夏做的
unch,鲜虾滑蛋可颂和红肠土豆泥沙拉。
“你今天醒得挺晚?”夏夏在沙发上捧着电脑办公,写着脚本。
魏芷卉尝了口沙拉,回道:“嗯,我下午出去一趟。”
“去哪?”
“秦淮河,有点事。”
午后的秦淮河边,有些热,魏芷卉挑了一家有些安静的西餐厅,站在露台上等人。
露台可以正好看见秦淮河上的游船,看两遍连绵的白墙黛瓦。
尽管挑了一个西餐厅,但她今天还是挑了一件旗袍来配着一水的古色古香。
一身倒袖的浅绿色旗袍,盘扣自颈侧至开叉处,颇为修身,上层是薄如蝉翼的蕾丝拼接。
她安静地坐在床边,直到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子衿。”
她猛然转身,就见到一个身形高挑,身穿一身偏休闲的短袖白衬衫,下身是一条黑色裤子,脚上穿白的运动鞋和上半身的衬衫极为对称。
那张脸,与记忆里的重合,那声音,也与记忆里的重合。
原来有的人,有的事,真的能跨越百年再度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