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让女儿离开父亲。更不能让她跟着后妈。
不,何然不会知道的。何然看上去确实是身体不舒服,不像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不,不,不……
心里无数个声音开始争吵起来,让我的脑袋翁翁直响。
我点燃一支烟,走到后花园,来回的踱着步。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性和无数种解决方案。最后,还是一个结论,顺其自然,不强求。
吃晚饭的时候,我去叫何然起来吃饭,却发现他在发高烧。赶紧叫了医生过来。医生检查过后说需要送医院,怕他的老病复发。
我的心又是一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还以为何然从山花家回来,这种病再也不会复发了。
可是怎么又会发高烧呢?一发高烧就容易引得旧病复发。而一旦发病,轻则卧床不起,重则会有生命危险。
何然已经烧得神智不清了。医生叫了救护车过来,把何然抬上了单架。
我一路跟着去了医院,医生开始给何然做各种检查。最后说目前并无大碍,先退烧。
烧倒是很快退下来了,可是何然的情况看上去并不怎么好。医生说目前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住院观察。
何然一住进医院,我就想起了顾辰峰,他以前说过一个什么美国的心病专家,一直在研究何然这种病,我还投进去不少钱做研发。这些年已经把这件事情给忘了。现在,不知道他们的研究有没有进展了。
我给顾辰峰打了电话。顾辰峰迷迷糊糊的接电话。这时我才发现,已经是大半夜了。
我把何然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问他美国那边的研究有没有进展。他说最近一直没有关注那边的情况,他要问清楚再给我回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