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挽起并没有拖下来的袖子,这只是作个仪式感,并没有任何用处。

凛声屏气,双腿自然而然的迈开,拿毛笔的手腕轻轻挥动,笔尖接触纸面,晕染出一笔笔浓墨重彩。

作毛笔画讲究的是一气呵成,中间并没有任何停顿的地方,孙叶按照心中所想一笔笔勾勒。

临了了,重重地一顿,一个硕大的墨点出现,和整幅画诡异而和谐。

又再一次蘸上墨汁,龙飞凤舞的草书标注这瓶药水的名字:疗伤圣水。

字和画相得益彰,绝配!

毛笔被孙叶搁置一旁,拎起字画悠哉地欣赏起来,给自己的评价那是狂野不失奔放。

自己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天才,才第一次画,就有这么高的水平。

只能说是孙叶的亲妈滤镜开得太厚了,那山不是山,水不是水,树不是树,字不是画也能昧着良心夸出来。

轻轻抖动一番,墨水还没有干,凑上前去吹一股气,脑袋都吹晕了,大脑缺氧了,画作还是那幅样子,一点干的痕迹都没有。

有可能孙叶是激动傻了,脑子缺氧也跟着坏了,半天才想起来可以放到阳台上晾晾。

放好了以后,拍拍脑袋,歇一会,脑子还晕乎乎的,幸亏没有人知道她干的事,这么傻缺样也是难得一见。

包装的事算是告一段落,接下来就是装瓶了,有可能得晚上才能装瓶。

不出孙叶所料,稀释了以后的生命泉足足有两大桶,才一滴就那么两大桶,效果想必是杠杠的。

就怕效果有些太惊人了,孙叶揣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