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倒也是让会理长了见识。
白幼梨闷着声摇了摇头,又把脑袋拱进了江肆的怀里,对着他的心口闷闷地吐着热气。
江肆只感觉自己的心口一片又一片的滚烫,抱着怀里浑身都在发烫的小姑娘,江肆心口也堵得慌。
“白幼梨。”这是江肆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声音中满是正经。
白幼梨当即有些呆愣,抬起头来,分明难受得要死,还尽量保持清醒去听江肆说话。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眼神,江肆叹了一口气,立马放柔了语气,再一次低声哄道:“先吃药。”
“嗯……”白幼梨偏头靠在他的胸膛,看着他指尖的那一颗黑色药丸,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江肆注意到她嗓间微动,先给她喂了一口水润润喉。应当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的动作略显笨拙,差点把杯子里的水洒出去。
等白幼梨喝下水,嗓子舒服了不少后,江肆才把药丸抵在她的唇边。
白幼梨闻到药味,强行忍下方才泛起的恶心,张口吃了下去。
随即,江肆再次把被子送到她唇边,看着她大口喝下了大半杯水后,垂着眸继续观察她的表情。
那药是真的太苦,白幼梨一张红彤彤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她一时难受,又转头把脑袋埋进江肆的怀里,嘴角的水渍全都弄在了他心口处的衣服上。
江肆把杯子放下,轻轻拍着白幼梨的后背。
这会儿,白幼梨方才还急促的呼吸已经慢慢平缓下来,背部的起伏也放缓了不少,似乎是在慢慢好转。但是江肆还是没有放心,因为就算是隔着几层衣物,他依旧可以感受到白幼梨后背还是滚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