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聆苑,白幼梨才刚朝着住处没走多远,她便迎面碰到了黄蔚泽。
黄蔚泽手腕上和脖子上都还缠着厚厚的纱布,额头上和嘴角还分布着青青紫紫的淤痕,看样子伤得不轻。
见此,白幼梨很惊讶,上前两步道:“黄师兄,你怎么了?为何伤成这样?”
似乎没想到会自己这么狼狈的时候遇到自己颇有好感的姑娘,黄蔚泽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和难为情,他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道:“白……白师妹,你怎么在这里?”
黄蔚泽选择顾左而言他。
“方才在叶谷主那处练琴,这才准备回去。”白幼梨偏头指了指不远处的聆苑大门,并且又把话题引了回来,“所以黄师兄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
“今……早上的擂台赛,被对手所伤。”
“何人所伤?”
看黄蔚泽浑身都是伤口,可是却还能行走自如,可见伤口虽多可却不深,也不知道对手是手下留情了还是没留情。
“啊……这……”黄蔚泽看起来一点也不想说,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说出那人的名字。
面对着白幼梨一脸关切的表情,黄蔚泽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那人不仅像之前那样避开要害把自己吊打了一顿,甚至还在最后放话用很轻视的语气说他“就这点实力”。
其实在抽签结果刚出来的时候,站在祝淮安身侧的楚杳杳看他的眼神便有了可怜的意味。他和江肆一同在沈霜霜手下练剑,自然知道江肆很强。可是看见楚杳杳的表情,他突然觉得可能有什么他还不知道的东西,于是他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