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幼梨擦拭完双手后,江肆吸了一口气,勉强自己稳住声音,道:“阿梨,抱住我。”
白幼梨听话地搂住了他的腰,不再去想抓挠右眼的事情。
江肆这才取了新的白色方帕,沾了灵泉水,开始给她擦拭右眼。
这一次的伤口无疑比刚才的还要严重很多,鲜血止都止不住。
因为平时要练剑,白幼梨根本没有留什么指甲,可现在她却直接将右眼角和眼皮都抓挠得鲜血直流,可见她方才有多痛苦。
就着灵泉水,江肆很快就把她的眼角擦拭干净了。随后,他取出了一瓶用于止血的灵药,给她细细敷上。
淡白色的膏体也很快就被白幼梨的血染成了浅浅的红色,但好在流血是止住了。
看着双手抱着自己还在流泪的白幼梨,江肆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之后才开始清理她发丝间干涸的血痂。
其实白幼梨的右眼还是很痛,可是她不敢再去抓挠,只能紧紧地抱着江肆的腰,任由他给自己擦拭。
“别哭了。”江肆声音在颤抖。
白幼梨微微侧过脑袋,把左边的脸埋进了江肆的心口处,不住地摇头,眼泪也止不住,“我疼,师兄,我疼……”
她怕疼,可长大后便很少对着他喊疼了……
白幼梨哭着哭着便觉得更难受了,她想把整个脑袋都埋进江肆的心口处,可江肆却阻止了她的动作,怕她蹭到伤口。
感觉到自己的眼泪落在了江肆的手上,白幼梨稍稍停住了动作,她两只手使劲儿地抓住江肆背后的衣料,似乎这样可以转移她的疼痛,可却无济于事。
她抬眼去看江肆,只能看见他的凌厉如同刀削一般的下颚。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江肆也低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