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江肆看着弯腰凑近的小姑娘,眼神晦暗不明,隐藏在这灯光昏暗的房间里,给人一种捕猎者的感觉。
“那就好,”白幼梨语气轻快,站直了身体,走到桌边去端药,“会理师叔说等你疲惫期过了,之后便好了。”
她把药碗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然后在一边的竹椅上坐下,看着江肆小声道:“药很烫,等一下喝吧。”
江肆对此不置一词,只抬手摸了摸白幼梨的发顶,低声问:“是不是又没休息?”
“嗯……”因为久违地看见了江肆这般鲜活的模样,白幼梨没忍住眼眶一酸,有了落泪的冲动。
“辛苦你了,”见她这样,江肆又如何不心疼,“其实你不必一直守着……”
“师兄,”知道他想说什么,白幼梨连忙打断他的话,随后又放低了声音,“以往都是你照顾我,现在我照顾你,都是应该的。”
其实没什么你来我往,也没有什么都是应该的,只不过是她自愿的罢了。
江肆之后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目光有些晦暗。
他不说话,白幼梨也不想去吵他,便一直坐在旁边陪着他。等到汤药温度合适的时候,把药碗端给了江肆。
按照会理之前所交代的,这也是最后一副药了。
看着江肆把最后一点汤药喝完,白幼梨便把药碗拿了出去。等之后再回来的时候,她便看见江肆微微阖着双眸。
汤药中加了大分量的安眠草,这都是为了让江肆睡得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