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鲅焱的食物。”炎序声音平淡地接话,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没想到这么漂亮的魔兽却这么危险,原来美丽的外表只是鲅焱的武器,这应该也是它作为魔兽的能力。
而另一边,江肆的书房中——
书房中铺展这层层强大的威压,压抑得连空气的流速都变得缓慢,任谁在里面都会觉得喘不上气,窒息心梗。
江肆手中捏着一卷书,书上面写的都是关于星宿的。
而白藏此刻正垂着脑袋,站在下首,没有说话。
方才江肆听他说了关于魔星的一些事情,他手中的书卷上面也详细记载了自他出生这三十年来,魔星的移动轨迹和变化。
“哼,”江肆冷笑,“你就是依靠这个来确定我的位置的?”
“是,尊上。”白藏的声音沙哑难听,就好像嗓子在很早之前就被浓烟呛坏了一般,但好在吐字还算清楚。
“你倒是能耐。”江肆一手撑在额际,一手随意地把书卷扔在了白藏的脚边,盯着他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意,“我没有杀你,是因为你对魔族有功。”
“属下明白。”
“不要自作聪明,妄自揣度我的意思。”江肆说完这一句,又拿起桌案上的一块魔石扔给他,“滚回你的南边去,别出现在她面前。”
“是,属下告退。”白藏答完,便退出了江肆的书房。
他的双脚甫一踏出门槛,压制已久的血气涌上,一口暗黑色的鲜血从他口中溢出,在惨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可怖。
而白幼梨来的时候,撞见的就是这个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