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乐果真没来,想必是不好意思面对我,也对秦雅有些痛恨。
婚礼预计是十二点十八分开始,我瞟了一眼陆扶安手腕上的手表,还差二十几分钟,时间上来得及,只是等秦雅吃了过敏药,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是不可能阻止身上红疹的出现的。
这一次不比满月酒,姑姑他们虽然没来,但秦雅家的亲戚来了很多,大部分都是不知情的,秦雅的母亲也来了,父亲却不见踪影。
看到女儿出了状况,秦雅的母亲王燕桔紧跟着出去没多久后,再回来时直奔我而来,杨絮斗志昂扬的把手关节拧的咯噔作响,十分兴奋的说:
“好戏开锣,早就听闻秦雅的妈妈是小三上位,最不讲理的主,今日正好会会。”
毕竟是做长辈的,我还是很有礼貌的喊了一声阿姨。
王燕桔搬了椅子坐在我面前,一副要跟我讲大道理的架势,但开口却是质问:
“曾晚,都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了,你这心怎么就这么黑呢?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杨絮呵呵一声翻了个大白眼:“阿姨,您在说什么呀?我还以为今天这大喜的日子,您是过来跟我们打个招呼,顺便替自己那不要脸的女儿道个歉,毕竟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种,这么恬不知耻的作风,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明显的指桑骂魁,王燕桔是知识分子,信奉的自然是真爱,上一辈的爱恨,我们做晚辈的是没有资格多嘴的。
听了杨絮的话,王燕桔那张牙舞爪的气势一下子就起来了,跟我那曾经的婆婆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