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觉得可悲的是,奶奶和母亲不但冷眼旁观,还说古时候的公子哥,在这个年纪都有陪房丫头来教大人做的事了。
这不仅仅是罔顾伦理,还是犯罪。
那两个愚昧的妇人,却把丁当视作下等的胚子。
回忆起这段痛苦的往事,丁当一滴眼泪都没有,只是她好像有些说不下去了,短暂的沉默带给这间病房的压抑气息越来越浓,杨絮小声问道:
“那你的父亲呢?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吗?”
父亲!
丁当苦笑一声:“他帮了我,你们信吗?他帮我阻止了我那两个弟弟的禽兽行为。”
我和杨絮听了,不由得长舒一口气,以为她至少没有遭到亲弟弟的迫害。
然而,丁当突然作呕了,我和杨絮急忙一个拿垃圾桶,一个拿卫生纸递给她,她却摇摇头:
“不用,我吐不出来的,就像当年我爸将茅坑里的粪便全都泼在我身上一样。”
我和杨絮都震惊了。
丁当点点头:“你们没有听错,我爸从坑里挑了半桶粪便,全都泼在了我身上,我的两个弟弟嫌我脏,这才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