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古人作诗,意在警醒后人,但这话在此情此景下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充满了浓浓的蔑视。
女人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罢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而且他是用了这么卑劣的手段让我束手难敌,小人行径令人不齿。
可惜了我爸曾经教我对付色狼的那几个招数,现在我有心无力使不出来,但我在心里,早就诅咒过他千千万万遍。
他那双罪恶的手,落在了我的上衣扣子处。
酒店的房门,像极了坠崖那一刻抛过来的救命绳索,我不知道是谁进来了,只知道魏总的那双手,猛地缩了回去。随后,一个很抱歉的女声响起:
“不好意思,先生,我刚摁过门铃了,您没回应我,我以为这房间里没人,是这样的,我们这间客房暂时不能住了,想给先生和女士换间房,还请先生见谅。”
来的那么凑巧,其中必有蹊跷。
果真,换了房间后,服务员问女士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
魏总说我不过是喝醉了而已,没什么大碍。
服务员很热情的说:“正好,我们酒店新推出的政策,免费给客人赠送醒酒药,据说这药还挺管用的,吃了睡一觉醒来,不会头疼难受,不知道先生需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