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和这个世界为敌,更不想和这人世间的所有一切为敌,但我也不惧怕从任何方向朝我袭来的敌人,之前杨絮他们就告诫过我,对待秦雅,一味地忍让和回避,只会增长她傲人的气焰,让她变得越来越嚣张。
唯一的办法是,不挑事,但也不怕事。
像秦雅这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人,就应该以牙还牙的怼回去。
所以我一手搭在车窗上,探头说道:“我这一不偷二不抢的,甭管是换个男人还是换辆车,应该都不违法吧?倒是你,偷来的东西看着可还欢喜?抢去的男人用着可还舒心?”
周樊心虚的低着头,秦雅心里有气,却碍于陆扶安还在,不敢明目张胆的反驳我,只能恨恨的道一句:
“曾总这嘴上功夫比某方面的能力强多了,不知道以后跟陆律师这种一丝不苟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是动腿多一点,还是动嘴?”
真是不害臊,我瞟了一眼陆扶安,他眉头紧皱,面带怒色,显然已经是很生气了。
我看了一眼手表,把搁在车窗上的手缩了回来:“你这么好奇,问你老公不就知道了,要是想知道的再具体点,你们俩可以睡觉的时候慢慢讨论这件事。”
说完,我朝着陆扶安挥挥手,然后飞快的开着车溜了。
人活在世,挑拨离间这种事情,谁也不是天生就会,但谁也不是怎么学都不会,所以她想让我不好过,我先让她不好受。
这一耽搁,我到半姐的清吧时,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半姐的清吧依然坐满了人,十二点前那一批第二天要早起上班的人都赶着回去睡觉了,现在坐在清吧里的,都是眼里载着漠然,心里装满了故事的不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