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叶南姝妈妈的转身,半姐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我把半姐带到靠窗的位子,果真,叶南姝这家伙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的被叶南姝妈妈带来的司机给逮了个正着。
这就印证了一个道理,逃,是逃不掉的,该来的,终归要来。
尽管我也很想知道叶南姝妈妈为什么来的这么快,但我觉得眼下还是别招惹她们的好。
我也实在是困了累了,半姐指了指外面的叶南姝:
“你不救你的好姐妹了?”
救?怎么救?
就算叶南姝的妈妈对她再怎么冷漠,人家毕竟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
再说了,没有人比叶南姝的妈妈更明白一个单亲母亲抚养一个孩子长大的艰辛,这些道理与其让我这个门外汉苦口婆心的去劝诫她,不如让叶南姝的妈妈讲述自己这一生的艰难与坎坷来的更有说服力。
半姐也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问我是现在回去,还是喝杯酒再走。
我是很想回家休息了,门外的叶南姝和她妈妈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叶南姝妈妈转了身又往里走,我急忙拍了拍半姐的肩膀:
“就说我从后门走了。”
这一天下来,我真的感觉自己像是有三头六臂似的,现在不想再跟任何一个人多费口舌。
半姐是个聪明人,她很快就把叶南姝的妈妈给打发走了。
等他们的车子从门口离开,我才跟半姐约好等我回星城再来这儿坐一坐。
之后,我开着陆扶安的车回家,一直都忘了看手机的我,发现微信里的消息又开始泛滥成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