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计就计。”
唐余力来了兴致,回过头来看着陈酥悦,我也很好奇陈酥悦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此时的陈酥悦,突然之间咳嗽两声,然后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故作虚弱的说:
“咳咳,曾总,我这小小的感冒怎么吃了药还不见好呢?我记得上一次感冒发烧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得了肺结核,你说吓人不吓人?”
我都懂陈酥悦话里的意思了,唐余力一脸懵圈的看着我们,很显然不太懂。
我只好加以提示:“唐总,上次我跟您太太一起吃饭的时候,听说她差点生一场大病,这回她住院,您可得好好照顾她,女人是不容易的,尤其是生完孩子的女人,整个身体素质都会下降许多。”
都说的这么明显了,唐余力也总算是开了窍。
他一走,陈酥悦笑的直不起腰来,我诧异的看着她,她笑的眼泪都来了,还拉着我说:
“小晚,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没离婚之前,觉得开心,尤其是捧腹大笑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情,好像日子过的就很憋闷一样,好像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开怀大笑的时候了,甚至觉得自己早就已经死了,只不过要很多年以后才能掩埋。”
对此,我深有感触。
陈酥悦接着说:“现在我觉得开心很简单啊,你说这是为什么啊?”
我很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结婚前,大家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我们却大肆宣扬着没有婚姻的坟墓,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但其实我们都忘了,死无葬身之地的另一层含义,意味着我们的生命,以及灵魂,都是自由的,而这世上什么最可贵,自由才最可贵,我们短短的一生,如果只能在禁锢中咬牙前行,那人活一世的意义,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