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燕桔还在拿着聘用合同来威胁我:“曾晚,你要是敢靠近我老公和我老公的公司半步,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真的是欺人太甚,我上前两步伸手夺了她手里的信封:
“阿姨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这份工作我还非得接受不可了,这笔钱不要白不要,有本事你回家闹去,如果你闹的不成功的话,等我入职那天,我请你和你的女儿吃饭。”
王燕桔当时就气的捂着胸口一副要晕倒的样子,众人见状都不由得退后了几步,生怕被她碰瓷了。
而咖啡店的老板娘正好今晚也在店里跟朋友小聚,这时候站出来跟服务员说,像王燕桔这种女人,以后不得让她踏进店里半步,别污染了咖啡店的空气,影响咖啡的口感。
这个原本想要将我好好羞辱一番的王燕桔,就如同她那个一直想要将我踩在脚底下的女儿一样,在众人的讨伐声中,灰溜溜的逃走了。
每一次类似于这样的大获全胜,我都没有半点喜悦感,不仅如此,我还觉得人生无比的苍凉,我的故事是很惨,但我真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很惨。
从咖啡店离开后,我坐在陆扶安的车里,侧着头盯着窗外霓虹的灯火发呆,陆扶安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怎么了?还在为刚刚的事情难过吗?”
我收回目光摇了摇头,陆扶安看了一眼我手中的信封:
“那这份工作,你真的要赌气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