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护士聊完后,杨絮感慨:“秦雅到底是做出了多少放荡的事情来,我看周樊头上的绿帽子,真的是数都要数不过来了,怎么以前没发现她是一个这样的人呢,晚晚,你说她在学校的时候,是不是也睡过很多的学弟啊师哥啊之类的?”
这个我就不做猜想和妄测了,毕竟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不管秦雅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现在都和我无关。
只是杨絮脑洞比较大,还有些后怕的说:“你说我是不是要回去问问我们家老廖,看他是不是也跟秦雅有一腿,秦雅这种女人让我想起来就后背发凉,天晓得我身边的人还有几个是没被她糟蹋和祸祸的。”
我都好几次想要终止这个话题了,杨絮还不罢休:
“我看周樊那儿子,指不定是谁的呢,虽然当然做过亲子鉴定,但我始终觉得以秦雅的狡猾,任何眼见为实的事情,都不一样是真的。
比如说这件事,谁知道秦雅竟然也会插上一脚,你说她到底是什么东西变的,好像有通天的本领一样,哪哪都有她,啥坏事她都占头一份。”
这个倒是真的,好像啥坏事她都生怕把自己给落下了一样。
我们在回病房的路上,杨絮突发奇想:“要不然,我们在这个时候去会会秦雅?”
我连连摆手:“得了吧,这世道永远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秦雅那心态很显然就是光脚的,我们这穿鞋的惹不起她,就只能躲的远远的。”
别说之前周樊找过我了,就算是他不找我,我对待秦雅的态度也是躲的远远的就好。
像杨絮这种想要主动凑上去的想法,我这辈子都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