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就是二胎的事情,可她喝了酒,总不至于对孩子和自己这么不负责任吧?
除此之外,我是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事了,加上阮姐也在,我也不好多问。
到了医院后,我问过医生关于舅妈的情况,老年人骨质疏松,摔一跤骨裂最起码要养三个月,舅妈的意思是要回去养病。
但办酒的日子定了,表姐说等明天忙完,就让舅妈在星城呆着,养好了再回去。
舅舅也在,但他们都是朴实的农村人,在城里住那么长时间肯定会不习惯。
这些事情我就没有多问了,杨絮一见到我妈,就跟见到自己亲妈似的,还问我妈什么时候有时间,让她这做干女儿的也尽尽孝,请干妈吃顿饭。
在医院呆了个把小时后,阮姐先把我和杨絮送回了家,说了一切按计划去进行。
一进屋,我把门一关,都来不及洗漱,往沙发上一座,像家长审学生的一样的看着杨絮:
“你快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杨絮哎呀一声,说是先洗漱,洗漱了往床上一躺,才算是闺蜜之间的私房话。
我拗不过她,只好先洗漱,连平时那些繁琐的护肤步骤都省了,只求以最快的速度忙完。
但杨絮拖拖拉拉的,又是要找面膜,又要用我以前护脸的仪器,买的那些洗脸仪和面部按摩仪,在和周樊离婚的时候,都被王容一并给搜刮走了。
这家伙的拖延战术很失败,等她把面膜一敷上,我就把她拉床上躺着,然后趴着身子撑着脑袋问: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可是跟我说过的,我们姐妹之间没有秘密,除了男人和牙刷不能共享外,其余的都得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