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我的一个老同学,也算是我青梅竹马长大的哥哥,以前我们家住在巷尾,他家住巷头,每次他来我家给我辅导功课,都要穿过一整条巷子,算一算时间,二十多年就这么过去了。”
原来是青梅竹马啊,像极了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
我又八卦的问:“那这个文儒结婚了没有?离婚了没有?有孩子吗?你们……青梅竹马的时候,没发生一点什么说不得的情愫?”
阮姐作势掐了我一把:“你想什么呢?我和他是纯洁的同学情谊,没有你说的那些东西。不过,他一直没有结婚,一心钻研那个珠宝设计,简直是入了入迷,我觉得像他这样的人,珠宝就是他的爱人,他可以为了珠宝奉献一生。”
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俩肯定有戏。
但阮姐坚决说没有,还说她和文儒就是关系很好,好比杨紫和张一山,关系太亲近了,怎么下得去手?
既然她不承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一提起这个文儒和她之间发生过的那些趣事,阮姐那叫一个滔滔江水延绵不绝,二十多公里路,她一个人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没了,说到最后我在等红灯的时候,捂着肚子哀嚎:
“姐,咱能先选个吃饭的地方,然后再谈论你这个骄傲的小哥哥吗?我这肚子都快饿扁了,还有啊,老同学也接了,这出戏,你打算怎么继续演下去?你公公那儿?”
阮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我的肚子:“让你受委屈啦,我今天下午还得去给我前夫弄个秘书过去,这一次就找个男的吧,我怕女秘书太漂亮,乐乐这醋坛子都得翻,关键乐乐这性子,宁可闷着吃醋,也绝不会说出来的,万一把她给憋坏了,我上哪儿给我前夫找个这么貌美如花温柔似水的姑娘去。”
这是要转移话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