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笑:“这人年纪大了,就得戒糖,你听过抗糖化吗?抗糖化就是抗衰老,这天底下有几个女人不畏惧衰老的,所以这甜甜的奶茶啊,还是留给你们这种走到之处连空气都能变甜的人吧。”
郝总夸赞我:“不愧是职场女王,嘴皮子了得,看来我和乐乐还是直接点好,你今天见到了我前妻的老同学了吧?她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个老同学也是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哥哥,感情浓厚。”
这要不是徐乐乐在旁边,我会以为郝唯是在吃醋。
但即使有徐乐乐在,我也得酸一酸他:“郝总这是吃醋了?”
郝总摆摆手:“曾总求放过,乐乐,看来你这姐们,我可是惹不起,幸亏我提前跟乐乐说过了,不然这个坑跳下去,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怎么爬的起来哟。”
我当然也不会放过取笑他的机会:“郝总你这求生欲望,是从娘胎里带来的,还是后天通过血和泪的教训总结出来的?”
郝唯都朝我伸手作揖了:“大侠,求放过。”
徐乐乐也哎呀一声,拍打了一下我的手背:“我们还是来聊聊阮姐和这位珠宝设计师的故事吧,晚晚,你都了解到了什么啊?”
我装傻:“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就是见了文儒一面,觉得他是一个和郝总截然不同类型的男人,至于其他的,我还想问郝总呢,你都知道些什么?”
郝总自然不信我,但他也先跟我分享了他所知道的。
他说他第一次见到文儒,是在结婚那天,文儒穿的西装革履的来参加他和阮姐的婚礼,整个人很沉闷,不太爱说话。
但送的礼金却超出人想象,他直接送的是一张卡,而且是直接给的他和阮姐,不用写到人情薄上。
那卡里,有八十八万,郝唯觉得这份礼太过于贵重了,文儒却说,这是他和阮姐之间的约定,谁先结婚,就把对方三年的收入拿来当礼金,那时候的文儒已经小有名气了,但还没到赚大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