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离婚这件大事,我们都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的聊过一次。
但今天,周樊在沉默片刻后,给了一个我可以信任你吗的眼神,我给他的回应是肯定的,他环顾四下后问我:
“这一次,可以喝点酒吗?”
我招了招手,等服务员过来后,我问他:“想喝点什么?我请客。”
周樊没跟我客气,他点了一瓶江小白,周樊是个不太会喝酒的人,他拿着江小白问我:
“你要喝点不?”
我摇摇头:“你知道的,非特殊情况,我不喝酒,我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今天下午要赶回星城去,我有一个大客户今晚的航班到星城,省区经理在雁城赶不回去,我得去接待。”
周樊很羡慕的看着我:“看来没有我的生活,你依然过的这么潇洒,反之我,好像把日子过成了一团乱麻。”
说实话,周樊憔悴了很多,就好像被生活给摧残了一样。
但客套话我还得说:“你成了家,有了老婆和孩子,生活很圆满,怎么会是一团乱麻。不过,你为什么辞去了工作?很多关于你的谣言,是否属实?”
周樊苦笑一声:“那只是你们外人看来而已,有种日子叫做敞开门来过,但也有一种生活,是关起门来的,门内门外,是两个世界,你所听到的,所认为属实的,指的是什么?大孝子?还是有隐疾?”
问题又抛给了我,我直截了当的问:“你病了?我看你精神状况不是很好。”
周樊摇摇头,而后又点点头:“在你心里,病的定义是什么?是指身体上的疾病,还是精神上的缺失?”
缺失这两个字用的很巧妙,我准确的逮住了这个词:“婚姻就是一些家常里短的事情,我不太明白你说的缺失是什么,你和她之间,应该是有爱才走到一起的,你们又有了孩子,既满足了小家的美满,又圆了你妈妈的心意,你还缺失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