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扶安笑了:“那我在你心里,是值得你托付的那个人吗?”
这话题,咋就变味儿了呢?
我咳咳两声,低头吃了一口肠粉,不顾吞咽形象的问道:“那凌舟有没有跟你说,林宋的妈妈到底得了什么病?严重吗?他那天走后,就再也没跟我联系过了,我还以为他是去劝凌蛮了,没想到是阿姨病了。”
而且他都不告诉我,这一点太让我想不明白了。
我也问过陆扶安为什么,陆扶安说男人最害怕被人同情。
由此可见,阿姨应该病的很重。
凌舟没有具体跟陆扶安说,大概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吧,只说是已经在联系国内的医院了,会回来治疗。
大部分的有钱人生病,都恨不得出国去治疗,都认为国外的医疗设备会比较先进,林宋一家人怎么会想着要回来呢?
我不敢往深了想,当务之急,我是要先度过公司眼前的难关。
仅西南大区这么多省会一场活动下来的回款,就好几千万,如果事态更严重的话,这一次给公司造成的损失,无法估量。
其实我本该留在星城的,因为秦雅没有离开星城,我应该和她正面去对抗。
但吴姐那边完全失了分寸,我要是不去稳住大局的话,一个春城的门店崩塌,就会带来整个西南市场的全面溃败。更何况,我要是离开了星城,对秦雅而言,也算是一种麻痹大意吧。
六点三十分,我到达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