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悄悄问我:“你有什么计划最好跟她明说,万一……”
我笑着回她:“没有万一,我要的就是她这种自己都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你觉得她要是知道了该怎么做,能演的出这种啥都看不透的感觉吗?”
丁当摇头:“那还真演不出,那等下你需要我出去叫她的时候,你就咳嗽几声。”
我伸手夸赞:“你一直都这么聪明。”
一间病房住着八个患者,其中两个是亲家关系,两位大妈是一起去的门店买的钙片,说是最近小腿抽筋,应该是缺钙,然后两人一起回的孩子们的家,吃完饭之后才各自散去,晚上又同一时间腹痛,救护车将两人一起拉来的医院。
因为两家人住得近,一家在街的这头,一家在那头。
程一帮我提着果篮,还以为我会把这两个果篮给这两家人,但他弯腰放下的时候,我不动声色的把其中的一个果篮提了起来,交到了丁当的手里。
没有我的允许,丁当不会把果篮给任何一个病人。
且她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人心是最经不住质疑的,尤其是最亲的人之间的猜忌。
那家得了果篮的大妈很瘦弱。相反,她亲家母就很胖,所以街坊四邻喊她们一个瘦婶,一个胖婶,听起来胖婶要有福气的多。
瘦婶有些不解,盯着我看了很久后,问道:“姑娘,你找谁?”
我堆起满脸的笑意,轻声说:“我是来看您的,您感觉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觉得哪儿不舒服?想不想吃什么?”
瘦婶一脸茫然,病房里本来就呆着无聊的那些大妈大爷,纷纷侧目,胖婶嗓门大,此刻坐起身来冲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