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那三个人是活该,罪有应得,那照片里的那个小女孩,何其无辜?耗子的媳妇儿,又何罪之有?”
听我说这些的时候,周樊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我继续说道:“如果按照秦雅的思路,那小女孩如今已经二十二岁了,她是不是也可以再等十年,等你儿子长大一些的时候,将她所承受过的痛苦,又全部施加在你儿子的身上?”
如此一来,冤冤相报何时了。
周樊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了,他双目无神的看着我: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这时候才敢稍稍松懈一些,站稳当了说道:“不是我想让你怎么做,而是你自己需要想一想,你该怎么做,你不是爱她要保护她吗?那你就好好想想,怎么做才能像个真正的男子汉,顶天立地的去保护自己心爱之人,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话毕,我几乎是扬长而去。
生怕走慢半点儿,周樊就会像秦雅一样,化身恶魔将我撕个粉碎。
离开医院后,我拿出手机才发现,陆扶安都找我找疯了,我手机应该是不小心摁到了音量键,所以来电没有声音,我急忙给他回了一个过去,他焦急的问:
“你在哪儿?”
我说了我的方位,陆扶安说他转个弯就到,让我在原地等着。
几分钟后他就到了,在这几分钟的时间里,我把微信里的信息都看了一遍,杨絮说她告诉陆扶安我去找周樊了,陆扶安急的不得了,然后集体联系我,但我都没回应,他们都以为我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