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扶安跟我碰了个杯:“我忙完手头的事情,就计划回国的事情了,后来我妈出院,跟我说起你,说你人长得漂亮,又很能干,嫁了个男人,人看着倒也老实,就是摊上这么个不讲理的婆婆,着实委屈了点。”
我敲了敲桌子:“喂喂喂,大律师,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快说说,你是什么时候见到我的,肯定是偷摸着的对吧?”
陆扶安放下杯子:“我可是光明正大见的,不过你没正眼瞧我罢了,当时我们在同一个电梯里,我记得那天你穿了一身白色小西装,化着很精致的妆,手上提着一个黑色的包,脚下一双黑色的细高跟,耳朵上戴的是一只黑色的千纸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般人手腕上都会戴表,你哪天戴的是一根黑色的皮带。”
手腕上?
戴黑色的皮带?
我一口果酒喷他脸上:“喂,你不要乱说好吗?那天我戴的是一条黑色的腕带,腕带上有两个金属扣罢了,实在是出门的时候,找不到我的手表了。
所以只能用腕带做装饰,其实很便宜,大学毕业时,杨絮送给我的,说是可以搭职业装,肯定很有范。”
陆扶安毫不吝啬的点头:“对,当时我就觉得你很特别,但其实我第一次听我妈说起你的情况时,我对你这个有妇之夫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觉得你可能是生活过的很不如意,才会在电话里对我大吼大叫。”
哼,竟然这么想我,我又问道:“那你见到我之后,有没有觉得很打脸?”
陆扶安笑着说:“还真有,我当时就觉得,怎么会跟我想象中的样子出入那么大呢,你那天应该是急着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吧,然后你在电梯里接到一个电话,明明已经很着急了,但你一点脾气都没有,很耐心的跟人说着一些百度上就能查到的知识。”
他这么一提我就想起来了,那天是总部的领导莅临,许多的大客户都会到场,本来我是不会迟到的,但王容给我们来送早餐的时候,把豆浆洒在了我摆在客厅沙发上,原本准备要穿的蓝色小西装上,周樊说用水清洗一下,他帮我把衣服吹干,再熨一下应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