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扶安递给他一张名片:“那也行,如果你媳妇儿有空的话,记得让她打我电话。当然,在此之前,我会给你们足够多的时间来干你们的事情,就像今天下午这样。”
他拿了名片推着车子要走,我下意识的拉了拉陆扶安的衣袖,他笑着补充了一句:
“对了,下次如果是你,或者你媳妇儿,包括你老丈人,见到这位曾女士的话,请你们别忘了,她以前欠你们八万块钱,不是你们欠她八万,所以你们不用落荒而逃。”
这女婿特意回头看了我一眼,陆扶安搂着我轻轻拍了拍肩膀:
“再有,温馨提示一句,我耐心有限,只要三天内接到你们的电话,我至少可以向你保证,起码你不会牵扯其中。
万一你积极性高一点,你媳妇儿也能摘干净,至于你老丈人,一个嗜赌如命的人,进去吃几口清闲饭,总比在家里对你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好,你是个聪明人,做生意的,应该会算这笔账。”
这番话说完,陆扶安搂着我转身就走了……
走了……
剩下拿着名片的女婿,在燥热的微风中凌乱。
走了很远,快到车子旁边时,我才小声问道:“我们今天到底是来干嘛的?我们明明可以打探到耿大爷的家在哪儿,他们肯定就在家里,我们为什么不上去找他们?”
陆扶安伸手掐了掐我的脸蛋:“怎么?你还想被毒蛇咬一口?”
我刚想问此话怎讲,但我抬头瞟见陆扶安那自信满满的笑容,突然间就懂了:“所以你这一招,叫做打草惊蛇?还摆了那么大一个阵仗,吓的人耿大爷和耿家女儿拔腿就跑,生怕迟一点就会被你生吞活剥。”
陆扶安夸我聪明,上车后,他又问我:“既然你这么聪明,那我考考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小区里和大爷们下这么久的棋吗?”
我正想问他为什么,如果是打草惊蛇的话,我们这打的时间也太长了点,而且采取的还是温水煮青蛙似的方式,让人最是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