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扶安在厨房做早餐,我去洗手间的时候,还发现他们家多了一个跟他一样的杯子,牙膏也挤好了,就连洗漱台上都摆了新拆封的洗脸巾,牙膏是草莓味的,甜的想让人咬一口。
等我洗漱完出来,陆扶安已经将早餐端上桌了,我打了个哈欠问道:
“陆律师,你以前忙工作的时候,也这么有闲情逸致来做早餐吗?”
陆扶安伸手揉揉我的脑袋瓜:“前半生拼命工作,后半生享受生活,我觉得以我们俩的消费水平,我赚的钱够我们过好这一生了。”
我不由得汗颜,一个人得有多自信,才敢说出前半生赚的钱够后半生花这样的大话。
当下我只觉得陆扶安是在说大话,我以前最讨厌狂妄自大的男人。
不过在之后的某一天,陆扶安也确实用实力向我证明了,贫穷是真的能限制人的想象力的。
就好比如同井底之蛙一般的我。
早饭过后,尽管我已经不再去追查那笔十七万的欠款到底去了哪儿,是怎么回事。
但我还是想去会会周樊的朋友,毕竟我跟他也算是一起吃过几次饭喝过几次酒,他也曾叫过我一声嫂子。
也怪我,平时是真的疏忽了周樊朋友的情况,才会在人家假装有两个孩子的时候,我竟然一点警觉都没有。
陆扶安拗不过我,也只好带我去见了。
我们直接去的周樊朋友家,还是一个挺高档的小区,具体的门牌号没问到。
但周樊的朋友似乎还挺有名气的,我们在小区的公园里随便找人一问,人家先是盯着我们看了看,而后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