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杨絮死活要拉着我妈和陆阿姨,还有我一起搓麻将,我爸则拉着陆扶安在阳台上喝酒,两个大男人聊的两眼泪汪汪的。
我妈起身去给他们端水果,回来时都笑哭了,说是我爸喝多了,一直在埋汰陆扶安,说是他好不容易养了二十多年的一颗好白菜,好不容易从猪的嘴里救下来,却又被陆扶安这只猪给连根拔起了。
然后硬要陆扶安答应他,说是我家小晚要是生了闺女,一定要跟他姓。
于是,两个男人关于生闺女和生小子跟谁姓这两件事,争论不休。
都抢着要闺女,好像生个小子就不是他们家的一样。
也说得好像我一定能生个闺女或小子一样。
总之,他们俩争的面红耳赤,最后还是我妈看不过去了,丢给他们一句:
“你俩划拳,谁赢了,第一胎就跟谁姓,甭管闺女还是小子。”
那必须是我爸赢了!
事实上,陆扶安也不敢赢了我爸。
而陆阿姨则戳穿自己的儿子,说他肯定是想怂恿我要两个孩子,但她拉着我的手说,闺女,即使你能生两个,你也生一个就够,生孩子太遭罪了。
然后,她又补充了一句,但如果是领养,咱可以多要几个。
弄的杨絮羡慕不已,红着眼说:“要不然,我这闺女让给你好了。”
我们都哄笑不止,杨絮也因为打麻将太晚,在我家留宿,跟我和陆阿姨挤在一张床上,说要偷听我们婆媳俩的悄悄话。
翌日,陆阿姨和我妈最先起床,两个人在厨房里弄早餐,而我则是被电话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