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
“你今天不是叫人给你送了一盒糖吗,然后那个人说他看见你在插花的选修课的教室里, 腿上抱着一个雄虫, 是有这回事吗?”
“有。”谢容青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其他人也不能就根据这一楠枫点就说自己谈恋爱吧?
“然后今天上午上机甲课的大一学生说你带着一个雄虫去上课了。”
“这事也是真的。”
“然后有监控看见你偷亲那个雄虫了。”
谢容青感觉事情一下子跳跃到了自己无法理解的方向。
“哪里的监控?”
“就是那个公共课教室里的监控啊, 截图都传疯了, 看起不像是的,我发你一份。”
谢容青把副会长的账号解除屏蔽,看到了那边蹦过来的一堆消息,和最后那张监控截图。
监控截图里面,那只雄虫趴在桌子上,脸紧靠着谢容青的胳膊睡觉,谢容青侧身低头,手放在他的下巴。
这个角度看上去确实像极了谢容青在偷亲人。
但实际上谢容青当时只是在给那个小麻烦精擦口水。
谢容青明知道这只是个误会,但是张了张口,还是没解释。
“截图确实不是的,但是我没有谈恋爱。”他生硬地辩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