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是很习惯于忍受身体上的各种异样的,因此只是委屈巴拉的抱怨了一句:“你怎么这么笨呀……”
“抱歉,我马上就洗好,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哦。”谢容青慌忙安抚他,朝他嘴里塞了颗糖,就急匆匆地转身又回了浴室。
陈榕正嚼着糖觉得无比委屈, 脑海中的06突然发出一点轻微的响动,然后充斥着全身的燥热和烦闷就消失了。
陈榕顿时觉得自己的系统真是全世界最好的系统。
“阿奇尔。”小雄虫甜甜的对自己的系统道谢,“谢谢你呀。”
“不用谢。”06觉得自己的宿主还不到该和气运之子有那种晋江不让写的负距离接触的时候,所以主动为宿主解决了这点小问题。
谢容青把自己洗得差点脱了一层皮才心惊胆战地出来, 然后发现陈榕已经靠在这边的小沙发上睡着了。
谢容青这回是切切实实地松了口气, 他给陈榕穿好衣服, 然后抱着熟睡的雄虫走出更衣室。
迎接他的是一群同学鄙夷的眼神。
谈个恋爱至于吗?在里面那么久不出来?学校的更衣室是让你做这种事情的地方吗?
还以为谢容青是个正经人, 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 也叛变组织了。
谢容青罕见地觉得很不自在,尤其是陈榕脸蛋红扑扑的依偎在他怀里睡着,浅浅的呼吸打上来的时候,总让他有种自己还在浑身上下散发着信息素味的窘迫错觉。
趁着陈榕睡着,他还去买了瓶信息素抑制剂给自己全身上下都喷了一遍,以确保陈榕不会再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活了二十一年谢容青还是头一回这么小心翼翼,从前明明完全没有在意过。
毕竟雌虫雄虫上课都是分开的,身边全都是雌虫,谁会在乎你身上有没有信息素的味道呢。
他摸了摸自己有点烧得慌的脸,去翻之前陈榕的资料,然后看到了小雄虫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