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床好像是两个极大极厚的床垫叠在一起直接放在地上构成的,没有床板。
也是,万一穆从章把床压塌了总是不好。
白玦挣扎了两下,在穆从章的怀里挣脱出来,那块红色的丝绒布被他随手系在腰上。
穆从章就站在门口,看着白玦从自己怀里跳下去,似乎不怎么自然地顿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扑在了那张大床上。
白玦直接伸手扯掉自己腰上的丝绒布,钻进了被子里面——他可还记得这是穆从章直接从旁边桌子上拿的遮布。
“好舒服啊……”他躺在被窝里,发出了满足的感叹。
还真是说到做到,一来就住人家的房子睡人家的床。
穆从章走过去,低头看着这个钻在自己被窝里一脸安逸的人。
“怎么了?”白玦又恢复了一开始那种亲近又有点柔情小意的姿态,在被窝里眨巴着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睛看着他问道。
“你的脚是不是受伤了?”穆从章问道。
白玦动了动自己的右腿,不太情愿地点点头。
刚才一落地,右脚腕疼得像是要断掉一样。
这应该是这具身体原本的缺陷,白玦还以为制造出来这具身体的人用链子锁住右脚腕只是某种情趣,没想到居然是残缺。
而且穆从章看起来挺冷淡的,也没想到还挺关心人。
“不是受伤,”白玦又道,“是天生就不大好。”
“要看医生吗?”穆从章问道。
“不用,休息一会就好了。”白玦看了看时间,“我饿了。”他理直气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