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快越好吧。”白玦看着手里的资产卡,趴在他怀里戳着他的胸肌嘟哝道。
“明天?”
白玦吃了一惊:“这么快?”
随即他又露出笑容:“挺好的,那咱们明天就去登记。”他努力地伸开手臂抱着穆从章,拍了拍他的胳膊。
第二天一早,赖在被窝里不起来的那只大猫猫就被穆从章的大手从被子里面捞了出来。
穆从章捧着这软趴趴毛乎乎的一长条,小心翼翼地把人从睡衣里扒出来换衣服。
“大清早的你干什么啊?”白玦迷迷糊糊地拿脚去踢他的胸膛,力道不大,跟撒娇似的。
“准备一下去登记结婚。”穆从章捉住他的小腿,让他老实一点。
白玦现在是能自己走一阵的,但是他也说过自己右脚腕天生就不好。
即便白玦说自己已经好了,穆从章也还是不怎么敢信,万一踢自己伤到脚腕了怎么办。
他一说登记结婚,白玦就老实了下来,强撑着困倦爬起来去洗漱吃饭。
为了资产卡,少睡一会懒觉算得了什么。
出门的时候,穆从章把白玦包得严严实实,然后将人抱在了怀里用外套又挡了一层。
“我要喘不过气了唔……”白玦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想要脱身。
穆从章抱着他把外面的门一打开,刺骨的冷意涌上来,白玦顿时老实了,还主动把脸蛋埋在他怀里汲取暖意。
完完全全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娇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