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宋芊所住木屋,木屋不过两间,灶台都还在屋檐之下,屋外一圈篱笆围了两丈见方的一块地。
二人进了小院,林姗正在院中玩着泥巴,见娘亲回来,林姗飞快扑了过来,见到后面跟着一个衣衫褴褛之人,林姗躲缩在宋芊身后。
“姗儿啊,这是你义梅哥哥,莫要害怕。”
义梅这才想起自己现在如乞丐一般,赶忙捋了捋头发,露出脸来,“姗儿,你看,是我。”
“义梅哥哥。”看到义梅的脸,姗儿不再害怕,轻声叫了一声。
“诶。”义梅答应道。
“姗儿先自己玩,我与你哥哥有话要说。”宋芊摸了摸姗儿,姗儿懂事的又到边上拿着木棍在地上扣着泥巴,二人随即进了屋内。
屋内甚是简陋,不过一张木床一张小桌四把竹凳。
“坐吧,跟为娘说说上回你走之后的事。”
当即义梅便从跟侯爷一起上乳秀峰搬救兵之事开始说了。
“如此说来,当初你入戎州之时并不知道侯爷是否得手?”宋芊问到。
“是的,整个戎州各个路口皆是毒宗眼线。”
“想来侯爷当是失手了,也只有他失手被擒,毒宗方才知道宋家,宋家才会遭此大难。”宋芊哽咽到。
“此事都怪孩儿,如不是孩儿执意要去”
“此事怎么能怪你,你此去毕竟也是为救你爷爷,何错之有,不过是我少了些小心罢了,不知那天罚门为何要乳秀峰,大抵是天罚门之过,不然以阎罗殿之力,救下你爷爷当不是难事。”宋芊打断到,“你其间所遇之人当是你师叔,你所学之武功也应该尽是阎罗殿绝顶武功。”
“啊?但是为何只有招式不见内功?”
“你不是在你师叔那里拾到一封与你爷爷传与你一样的小帖么?可拿与为娘看看?”宋芊问到。
义梅掏出两张小帖抵与宋芊,宋芊接过,打开细细看来,帖内之锦缎纹路相似,凑到一起,纹路刚好吻合。
“你可知这是一对?”宋芊问到。
“知道,但是里面什么也不曾有。”
“无字天书水浸火烧之法自古有之,很多内功行家都会将本派内功用水显或火显墨藏于秘籍之中,何不一试?”宋芊将小帖置于桌上,从屋外取来一瓢清水,“要试吗?”
“干娘你且试试。”义梅说到。
宋芊伸出玉手从瓢中兜了些水洒在小帖中,二人盯了片刻,小帖并无异样,“莫不是用的火显墨?”
宋芊打着桌上油灯,二人各拿起一方小帖侧对着油灯小心翼翼的烘烤,小帖慢慢腾起蒸汽,直到帖上刚撒的水都烤干了,也不见有字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