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义梅看到遂宁笑的有点发怵。
“你这身板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啊,师姐什么意思?”
“来,蹲下。”
听到这话,义梅哪还不懂遂宁什么意思。
“师姐,男女授受不亲,这个不要吧。”
“那是文人们的讲究,江湖上可不兴这些,快快快,蹲下。”遂宁说着便按向义梅肩头,义梅无奈,只得乖乖蹲下。
“你可站稳了啊,莫让我摔了。”
遂宁终究是坐上了义梅的肩头,义梅抱着遂宁的大腿,一阵香气扑鼻而来,尽管遂宁坐在肩头,手还不停的拍打着义梅,但义梅却是紧张到浑身僵硬,一阵失神。
“师弟,快看,拿双锏那人要败了。”
“师弟,快看,使长枪那人走不过五招了。”
昨日剑十八被人重伤,今日只有十五人到场,直至七场全部打完,场上站着的不过八人,此时他们也算是在江湖上扬名了,天罚门两位掌门亲自前来见了那十五人,邀请他们晚上到天罚门正宫一起畅饮。
“好了,放我下来吧。”遂宁拍了拍义梅的脑袋。
“喂,放我下来。”见义梅没有动静,遂宁又在上面扭了扭。
“啊,这就完了?”义梅这才反应过来,当即蹲了下来,“小心些。”
“没想到你这身子骨还挺不错,竟然扛了我一个多时辰竟一点都不曾乱晃。”
待遂宁下来,义梅绷直的身体总算软了下来,浑身酸痛的感觉一下侵袭而来。
“走吧,我们回去了。”
“师姐,先让我缓缓。”说罢,义梅瘫坐在地上。
“才夸你两句,你就倒下了。”遂宁见义梅走不动道,便在一旁蹲了下来。
义梅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的正是五阴五阳膏,卷起裤腿,义梅取了一点药膏摸在小腿上,顿时一阵舒爽透过小腿传到全身。
“这是什么东西,好像很好用的样子。”遂宁一阵好奇。
“不过普通舒筋通络的膏药”义梅赶紧收起盒子,毕竟这是毒宗的秘药,若是被遂宁夺了去,让那黑袍女见到,免不了起疑。
“不给看就不给看嘛,走了,回去了。”遂宁见义梅不让看,便也作罢,不过是盒膏药。
二人回了北坊,但眼见不少星宿站在天罚正宫,遂宁当即拉住义梅不再往正宫走去。
“今日怕是回不去了。”
“为何?”义梅不解的问向遂宁。
“今日英雄会结束,掌门要宴请诸位英雄,就是在一粟堂三楼,现在他们定然已经回来了,现在进去若是被他们撞见”
“我二师父是瞒着掌门将我收下来的?”义梅问到。
“算了,不和你说了,反正这中间有许些事情你不懂,但是姑奶奶有交代,我不能告诉你。”遂宁想了想,指向一旁客栈,“不如这样,你暂且在这先住一晚,明日我来喊你,再一起回正宫。”
听得不用回正宫,义梅也是一阵暗喜,在那里面多少不敢太多随意。
“走吧,我们先去客栈。”遂宁说着便先一步往客栈走去。
进了客栈,跟义梅一起吃了晚饭,遂宁这便回去了。
遂宁回到天罚门,此时宾客还未散去,听闻遂宁回来,天掌门当即差人请她到了一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