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剑十八在房外叩着房门,颖儿听到剑十八来了,赶忙用力将手抽了回来。
胸口余香抽离,义梅一惊,方要起身去抓,浑身一阵刺痛,又昏死过去。
剑十八叩了门,便直接进来,方才种种他却是不曾看到,颖儿脸上羞红,不觉尴尬,只是隔着面纱,倒不曾被剑十八瞧见。
“公子拿过来吧。”
颖儿眼下双颊羞红,不曾回头去看剑十八,而是动手在义梅小腿上摸索,装作正在正骨,剑十八将怀中抱来的木板放到床边。
“方才忘了说,公子再帮我多寻些布条,待会儿却是要固定王公子的双腿。”
“姑娘稍等。”
剑十八不疑有他说完又退了出去,颖儿听到关门声,拍了拍羞红的面颊。
想起义梅手腕有伤,便将手腕先正好,在一旁拿了两小块木板,这才想起剑十八还未拿来布条,只得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先将义梅手腕木板系上。
而后见剑十八还未来,颖儿将手放到义梅胸口的衣内摸索着,结果竟摸到两张小帖。
颖儿将小帖掏出,定睛一看,正是那阎罗殿两位之物。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身上!你究竟是何人?”
看到这两面小帖,颖儿却是心头一惊。
话说这时,剑十八却拿了布条进来,颖儿慌忙将小帖塞到袖中,然后将义梅腿骨正好,便匆匆将木板给义梅绑上。
“这里有两盒药膏,每隔一日给王公子敷上,伤会好的快些。”
“实在是太感谢颖儿姑娘了。”
“这”
颖儿本欲说这些药膏并不是她所给,但想到这王义既然是以假面示人,这药膏竟也藏着,想来并不想为外人知道,便应了下来。
“这些小事,何足挂齿,若是无事,婢子先去寻我姐姐了。”
“颖儿姑娘慢走。”
颖儿说完施了一礼,剑十八当即回礼。
“姐姐。”
“妹妹,那边如何?”
颖儿进房后关上门却不进来,伸头看了看床上受伤的遂宁,见遂宁未醒,便招手唤姐姐到门口。
“妹妹是怎么了?”
白衣女子走到门前细声问到。
“你可认识这个?”
颖儿将袖中那两面小帖取出。
“这这不是峰上那”
白衣女子接过帖子,细细看了,这帖子她自是认得,但此时身处之地却不敢贸然吐出这帖子来历,旋即也伸头看了看床上的遂宁,还好,遂宁还未醒。
“这东西你从何而来?莫不是那受伤的公子的?”白衣女子压抑着声音问到。
“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