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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禀好似知道这中间有事,但此地却不是久留之地,“走吧,我们绕过京都,往西北方向先去,有事路上边走边说。”
王禀看了地掌门一眼,随后便和侯爷、高阳玥先往南走。
看到王禀要走,遂宁正要上前去追,却被地掌门抓住手臂拦下。
“遂宁!莫要去了,你和他之身份天差地别,他一身仇怨皆是出自李家和天罚。”
听到地掌门这番话,遂宁本要喊住王禀却又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掌门,但是我师父的雪舞剑还在他手中。”
剑十八看着王禀远去,目光始终盯着他背上的长剑。
“先借于他用吧,莫要不服气,技不如人,你要更加勤勉,你师父如今实力大不如从前,你要更加努力才行。”
地掌门对着雪舞剑倒并不在意,反而觉得被王禀拿去也算好事,这剑十八天资不差,只是太过在意这些俗物,若是以此为契机能激励他一番,倒也是件好事。
“走吧,我们也回去吧。”
地掌门抬脚便同王禀一行一样,围着城墙往南边去了。
看到城下众人都走了,祁修泉这才叫人打开城门,将受伤之人都放了进来。
“走吧,看来今日之事已不可为,我们也回去吧。”
祁修泉下到城内安抚了此次受伤的各路高手,叫人带着他们去城中就医,而后便带着洋公子往兴元寺去了。
而王禀三人围着外城一路走到西门外,要了三匹快马,这便一路往西北方向去了。
“师父师父!京都发生大事了你知道吗?”
花船上珊儿跑到二楼叩开了孙雪的房门,大声喊道。
“什么大事?”
孙雪就这般应付着,但眼不抬,也不收功。
“今日我跟章涛下船玩时,在城中听人说前些时日,黄巢出城,但在万军丛中遇刺,险些丧命,有个弱冠之年的年轻人已一人之力在京都杀遍祁修泉手下众高手,力撼天罚门二掌门而不败。”
“哦?竟有这事?”
听到这话,孙雪倒是提起了兴趣,睁开眼睛看向珊儿。
“千真万确!我在城中玩耍时,一茶摊上的几个壮汉说的,一看就是江湖中人。”
珊儿凑到孙雪近前,孙雪也收了功,盘着的双腿从床上放下,珊儿乖巧的给孙雪捶起腿来。
“力道如何?”
“可以。”孙雪点点头,而后又道,“那你可听到那青年名字?”
“这个倒不曾听到,只知道他背着两把剑,有一把好像叫什么雪舞剑。”
“雪舞剑么?天罚门中有人反叛出来了?这一代应是剑十八,不对,剑十七都不一定能和地掌门打平,剑十八更不可能。”
孙雪口中小声念叨着。
“师父,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这青年到底是谁,能跟地掌门打平,以他年纪,就算是当年的仙翁都未必能有这般功夫。”
孙雪又问到,“那你可听到那个青年最后何如了吗?”
“他与地掌门打了一阵,随后直接杀入京都,带了祁修泉门下一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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