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科长说:“有倒是有,怎么?你们裕兴堂要改律师行了?最近怎么老和官司较上劲了?”
张桂心笑道:“这次也不是我家的事情,是给在裕兴堂做事的老宋帮忙。”
郝科长说:“都说你们张家是慈善之家,一点那也没说错啊,这个忙我得帮,也算是我积德行善了。”
说完,就给在昌县警察局当副局长的老同学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的一个好友有事想请他帮忙,那个老同学一口答应下来。
郝科长说:“我这个同学也是个热心人,你什么时候过去,找他帮忙就行。”
张桂心握着郝科长的手,一再感谢。
回到家中,张桂心把在警察局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爹娘。
赵玉树听说老孟见过左脸上有条长疤的老男人,顿时想起一件事来,那年,她和师哥刘春峰去给章老太爷接骨,路上看到一则告示,告示里说,半夜抢劫章老太爷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左脸上有一条很长的疤痕,在昏暗的夜灯下,车夫都看得见,说明此人的面部特征还是很明显的。后来,听说那个劫匪一直逍遥法外,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年,老孟看到的那个人和抢劫章老太爷的,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已经年近六十,给老孟描述的老男人基本相符。
难道这个左脸有疤的男人一直都没有离开兴州市?
第二天,赵玉树来到赵家正骨馆,她问刘春峰是否还记得当年告示上说的那个左脸有疤的男人?
刘春峰告诉赵玉树,好像是有这回事,赵玉树这一说,他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来。
前些日子,有几个身份不明的人,来赵家正骨馆找他,想让他出趟诊,他问去哪里?那几个人也不说,只说到了就知道了。
刘春峰又问他们,病人伤在哪里?他们指了指肩膀,刘春峰以为是锁骨骨折了,但看到他们诡异的神态,吞吞吐吐的样子,就多问了一句:“是骨折吗?”
那几个人说:“不是,是被剪子捅了一下。”
刘春峰说:“那我看不了,我们是正骨馆,剪子捅伤应该去医院治疗。”
那几个人磨磨唧唧地还是不走,刘春峰也懒得搭理他们,自顾忙手里的活。
几个人里面领头的一个,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哐当”一声,扔在刘春峰面前,说:“这些钱够了吧?”
刘春峰说:“谁和钱还是冤家?可惜这钱我挣不了,我说过了,剪子捅伤的我看不了,给多少钱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