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懂,都让你懂完了。”
裴嫣语气不耐烦,颇有种不识好歹的感觉:“我感觉我挺好,我偏要去。”
付永血压上升,一时间根本不想再听到“懂”这个字。
他见跟裴嫣讲道理讲不通,干脆开始语言威吓:“小姐,身体不是你感觉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从医二十多年,我可以拿我的所有经验跟您保证,您现在必须要回来住院,否则后果您承担不起!”
“哦哦,嗯嗯,好,行,我知道了。”
裴嫣敷衍地很不走心,她四处张望了下,正巧看到陈叔开着车停到她面前,便自己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你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付永被她噎得一时没想出别的话术,没等他再挣扎一下,电话忽地被挂断,传来“嘟、嘟”的忙音。
付永茫然地握着手机,脸色一点点惨白,想不出对策时,他就不得不去面对结果。
他把这么重要的事搞砸了,怎么跟那边交代?而且他怎么都想不通,裴嫣是怎么出的病房,又是怎么出的疗养院?
另一边。
裴氏总部顶楼的会议厅里。
股东大会上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徐港,你还在拖什么?”
蒋昌河坐在以往空置的主位上,笑得得意洋洋。
“你还在等我那侄女呢?不是说了,她来不了,她的主治医生已经给我打过电话,说她病情恶化,哎呀,别说来公司了,她先把命保住吧。”
徐港眼神冷冽,扫他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