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还有别的老师没下班,今天就把这件事掰清楚,你可别跟我装白莲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哦,以力破法。”
裴嫣用另一只手捏拳,笑得阴森森。
同学们呆滞地一边吞口水,一边目送他们离开。
“……不是说裴嫣有心脏病吗?这,心脏病?”
“呃……应该确实有心脏病,那又怎么了,不许人家天生神力啊?”
“之前怎么没听说,你别说,她和传闻里不太一样。”
“这是很不一样好吧。”
竞赛班的学生都不是傻子,陈惟学和尤绵绵走得近,他们多少都见过,之前被带偏一时,此时再看,也明白陈惟学或许有些小算盘。
裴嫣拎着陈惟学,走去办公室,里面只坐了一个人,是容眺。
“你怎么在这儿,没上课?”
她问了一句,扫了一眼办公室,还真没人。
容眺看她这形象,表情也没什么变化,淡道:“全科都报了,不知道去上哪一门,干脆自己学。”
“……”
凡尔赛,啐!
她略过这个话题:“老师呢?都下班了吗?”
“没,”容眺慢吞吞瞥了眼陈惟学,“在巡视,等下回来。”
“那我在这儿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