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她跟着我过什么样的生活，都比跟着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妈妈，妈妈……”

我甚至都没有回应的机会，他已经抱着孩子从我身边离开了。

只听到孩子不断叫我，但我只能强忍着泪看他们离开。

隐约之中，还能听见凌墨寒对孩子说：“好了，嘟嘟乖，爸爸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爸爸会让你快乐，会给你最好的生活，嗯？”

我呆立在原地不知道多久，眼泪都滑落在嘴角，有点涩涩的苦感传到口中，都没能让我回神。

“行了。”突然，何凯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才回神。

“走吧，送你回去。”

“嗯……”

跟他一同上车，夜色中，车子平稳往前开着。

我盯着窗外错落斑斑的路段，看着不断往后倒退的建筑物，直至车子再次停下来。

在小区里，我们都没下车，非常默契地坐在座位上不动。

半晌后，我才说：“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手刚圈在门把上，听到何凯说「等等」。

“啊？”

我转身看他。

“秋秋，你现在是不是心情不好？”

“呃……”我没应……

“要是觉得心里不好受的话，现在回去也只是一个人待着，一个人伤心难过，说不定还会让父母的情绪都跟着不好。”

“嗯？”

“我的意思是，要是真的难过，我带你去喝酒，我们去吃烧烤，就像以前小时候一样，好不好？”

何凯这么一说，从小那些场景顷刻间钻入我的脑海中。

我被父母骂了，吵架了从家里跑出来，刚好碰上何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