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装！”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呀。”她一边说着，眼泪已经滑落，哭得梨花带雨的。

“住手！”就在我想再次出手时，凌墨寒忽然沉声道，三两步走到我面前，站在她身边。

“墨寒，墨寒。”她抓住他的手，轻轻颤抖，眼中尽是悲惨：“墨寒，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是她污蔑我。要不然，要不然你叫嘟嘟出来问。”

“好，你叫呀，把我女儿叫出来，要是她身上有一点点伤，我饶不了你！”

我大声嚷嚷。

“吵什么？”凌墨寒冷声说着，目光转到我跟何凯身上：“你说她打嘟嘟，看见了吗？还是有什么证据？凭什么说她打嘟嘟？”

冷冰冰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就像是一盆冰凉刺骨的水，从我头顶泼下来，瞬间心灰意冷。

我以为，最起码他听到女儿被欺负的时候，首先担心的，会是孩子。

没想到，首先责问我。

“行，凌墨寒。”我说：“你狠，怎么知道的，我跟你解释不清，你叫孩子出来。”

我想起孩子之前说他好几天没有回家了，说：“如果孩子身上有伤，你让我把她带走，从此你别看一眼！”

“如果没有伤呢？”他问。

“随你怎么样都可以！”

凌墨寒沉默了好一会儿，半晌，才开口，声音依然很淡：“你的意思是，我把女儿给你，你带回去，又任由其他的男人欺负？”

“凌墨寒你！”

“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