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静一下心中的混乱，单手捂住胸膛，盯着他，非常认真地说：“凌莫寒，你现在为什么又要突然这样？”

“什么突然？”

“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不适合做这些。”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关系能？”

“我……”我静了静，旋即说：“总之我们现在真的不适合，可能现在只是你冲动，我理解你。”

“夫妻？还是情侣？”他却自顾自问。

“总之，不是我们这样的关系。”

“我们还是夫妻。”

这话一出，让我怔住了，瞳孔睁大，声音带着疑惑：“你什么意思？”

当初我们两个在b市，就已经离婚了，离婚协议书，我都签了。

为了时常能见女儿，我没有任何一点点犹豫，所以不管什么条件，只要他让我想见女儿的时候能见到，我都答应了。

现在他却跟我说，我们两个还是夫妻。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们现在还是合法夫妻。所以，履行夫妻义务，是你应该要做的。”

靠，他这是把我当成仆人了？还说我应该要做的。

“凌莫寒，你跟我说清楚。我们当初，明明就是办了离婚的，现在你告诉我我们还是合法夫妻，你什么意思？”

凌莫寒闻声叹口气。

然后轻轻翻了身，躺得更平稳一些，我轻轻摇晃他的手臂，说：“你快说呀！”

“别乱动，我跟你说。”

我便不动了。

“你也看见了，我的身份，并不只是凌莫寒，还是一名军人，所以我们两个的婚姻，是军婚，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说离就能离的？”

“那当时为什么？”

“那是假的，故意安排给人家看的，你跟嘟嘟，会成为我的负担，但是嘟嘟跟着你也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