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打量我一下，然后，眉头蹙起。

“你这是做什么？不穿鞋到处跑？”

我垂眸看我光秃秃的脚丫，十个指头都动了动。

“妈妈，你没穿鞋，不乖哟。”嘟嘟笑着跟凌墨寒说：“爸爸，妈妈不穿鞋，妈妈没有嘟嘟乖。”

“呃……”这小家伙……

“嗯……”

凌墨寒在嘟嘟头顶轻轻揉了揉，说：“妈妈不听话，爸爸教训她，嘟嘟先吃早餐，等爸爸妈妈下楼来。”

“好……”

话闭，他直接把我抱起来，往回走。

我想说什么，他却率先道：“你要是不想让女儿注意到，就别在这说。”

我于是翕动好几次的嘴，下意识闭上。

终于到房间。

凌墨寒把我放在床上，他就这么站着，居高临下看着我。

我「腾」地一下站起来，却依然还是跟他有很大的差距。

只到他的胸膛。

“凌墨寒，这是什么意思？”

我把那个单字，竖在他面前，问。

“就是你看见的这样。”

他从我手中，从容不迫地把单字拿过去。

然后很随意就放在边上的床头柜上，好像一点儿都不走心的样子。事不关己。

“凌墨寒。”我说：“我要的是解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这对男人的身体有多大的影响？”

“什么影响？”

他看着我，说：“能有什么影响？我不想要孩子了，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