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只是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小会儿，便垂下头，苍老的双手靠在一起。

我轻轻捏了捏嘟嘟的手，说：「嘟嘟」。

一边说，一边给她使眼神。

她忽地明白，走过去，抓住凌峰的手，甜甜地叫了一声：“爷爷……”

“哎……”

凌峰抬头，牵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在她脸上摸了摸，说：“嘟嘟，饿了没有？”

“饿。”

“好，走，我们进去，让张奶奶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好。”

“张妈……”

凌峰说着，回头叫一声张妈，张妈连忙「嗯」一声，然后迅速先回屋里，径直步入厨房。

“张妈，我帮你。”我说：“爸，麻烦你带一下嘟嘟。”

“让张妈去就行了。”

“没事……”

他到底没说什么，我离开后，也带着孩子进了门。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张妈的饭早就做好了，只是刚刚秦羽在，就还没开始做菜。

我给她打下手，很快就摆上桌。

“爸，嘟嘟，吃饭了。”我说：“嘟嘟，快带着爷爷过来。”

“来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