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说话,都微微有一点哽咽。
“让你见笑了吧?”
“那倒没有。”托尼说:“不过我觉得你们女孩子,总是心口不一,明明你就这么担心你丈夫,这么远赶过来,就是想见他的,怎么刚见着,就非要闹得一个不欢而散的结果呢?”
“是呀。”
本来大老远过来,按理说,现在应该是要抱着好好叙叙情的,我们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见到了,我也想他。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现在这个节骨眼,我是真的做不到,什么都不计较,上前去拥抱他。
舒漓……
病情……
我如果计较,是不是显得我小人了?
可是,那是我的男人,为什么要去照顾另外一个女人?还是那么敏感的关系。
我相信又能怎么样?就能让心中真的做到不管吗?
我不是圣人。
所以,刚刚多一秒都待不下去,脑海中,刚刚舒漓往这边看过来的轻蔑目光,还清晰地放映着。
手机,也是空空的,响了几声,点开,是群消息。
我无心关注。
后来我们又回到柏林,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只是我没注意到,付钱的时候,下意识就用了之前凌墨寒绑定的那一张卡,所以当我从浴室洗了澡出来,就看见房间中的一道身影。
“是谁?!”
房间中,灯光暗沉,我看不清,只是知道是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