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我，我向前走，他不让。

后来直接控制住我的身体，他用力，我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像是被困在如来佛的五指山下一样。

“叶知秋，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回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我以前是怎么样的？懂事乖巧？看见你跟别的女人好，我都不管？都要笑脸相迎吗？”我说：“对不起，我做不到，以前做不到，现在更做不到，凌墨寒，既然你已经打算好要跟她在一起，在陪着她，现在都憋拦着我，让开！”

“叶知秋，你清醒一点。”他摇晃我的肩膀，我的脑袋也跟着晃动了好几下，有些晕晕沉沉的，我真害怕下一秒就会倒下去，匆忙抓住他的手臂保持平衡。

“叶知秋，你看清楚了，现在她是病人，是病人。”他说：“你要知道，现在我说的话，全部都是……”

“闭嘴。”我吼了一句。

我很少这样在他面前吼的，所以这一声出来，凌墨寒也愣住了，真的不说了，周围忽然变得死一般的沉寂。

“凌墨寒，就这样吧，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你解释！”

话闭，我用力推开他，径直往马路边上走去。

拦下一辆出粗车，离开了。

后视镜中，我能看到他缓缓转过身看向我这个方向。但是，他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眉头下意识蹙着，让人看了都想伸手去给他抚平，因为那一张精致的脸，应该带着的是笑容，而不是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