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寒,你要是有什么气,你就发在我身上吧,但我现在要说的是,关于jason的病情,我想跟你说……”
“说什么?”凌墨寒打断我的话,也靠近,我们靠得更近了,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落在我脸上,脖子上,烫烫的。
他绷着两侧咬肌,问:“说你儿子现在生病,需要换骨髓的事情吗?”
“呃……”我心中顿了顿。
抬眸看着他幽深的双眼,慢慢开口:“是……”
“呵……”
凌墨寒冷声道:“珍妮,是什么让你感觉到我是那么好心的人?或者说是不是我给你传达了什么错误的信息,让你觉得我是傻逼?”
“我……”
凌墨寒很少说脏话,尤其是「傻逼」二字,这算得上是我第一次听到。
以前听到有人说,我就觉得好无语,好没素质。
可现在……却听得心脏有点发疼。
“告诉你,你要是想打这种主意,想都不要想,我不可能去的。”
“为什么不可以?你知不知道jason他是……”
“是什么?”他忽然一把抓住我的脖子,好像随时都会把我掐死,死死地抓着。
眸光都开始泛红:“叶知秋,你现在信誓旦旦地在这里跟我开口,让我帮你孩子治病,让我帮忙,当你全心全意做这些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念初,啊?!”
这一句,算是低吼出来的。
他问我,在我全心全意给jason看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嘟嘟。
“想,我怎么不想?”一个母亲,怎么可能不想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
“想!呵,想,你还真是想。”他笑了笑,偏偏头,好像是无奈,却又非常冷漠,双眸再次凝视着我,说:“你他妈就是这么想的,你的想,就是把她丢下两年多,你的想,就是再回来的时候,带着别的孩子?
叶知秋,哦不,珍妮,我还是真高看你了,那个贱种快两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