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美国的那两年多,我也没跟家里联系,都不敢联系。
害怕一打电话,就会忍不住哭,也害怕我爸妈受不了。
我这些年来都是起起伏伏的,两个老人家真的经不起这种折腾。
“你还真是!”
凌墨寒说到这,声音忽然就消失了,不说了。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抓着我的腰的手也收得紧了一些。
“哎……”他长长叹了口气,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我还以为你不跟我联系,最起码应该跟家里的人联系吧?”
“我……”
“之前,我带着嘟嘟去家里,本是想去找你,看看你会不会跟她们有联系,但你猜他们对我说了什么?”
“呃……”
“他们竟然问我,你为什么没有跟我们一块儿去?”
沉默,长久的沉默。
后面的,我几乎都猜到了。
“那你是怎么说的?”
“不告诉你。”
凌墨寒直接就丢了四个字过来,然后拉着我继续往前走,说:“我安排一下,让两个老人家过来看看,他们有权利知道,并不是你兜着,他们都一辈子都不知道,你也是当妈的人,怎么做女儿就这么失败。”
“呃……”心中有太多太多的话跟自责,说不出口。
……
凌墨寒安排的时间并不久,就是第二天的事情,那天我刚守着jason把点滴打完,护士刚收拾好东西就出去了。
旋即有人推开房门。